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风雨里的罂粟花 > 第一章(12)

第一章(12)(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一顿饭过后,我们仨都有些微醺。

大白鹤喝多了,居然还提议让我去他们家过夜。就算是我迷恋小C那荷尔蒙都快溢出来的身体,怎么说周一都要上班去了,这几天连着陪美茵玩、再加上跟美茵和小C连续的性活动,我就算是铁打的,也有些体力不支;并且,一瓶烧酒下肚以后,吃过万艾可的副作用也起来了,此刻我的头居然有点晕,眼前的画面都有些泛蓝。

更何况,我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

而经过今天从上午折腾到下午,小C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当然她也有点吃不消。就这样,大白鹤才作罢。

不过临走之前,小C还是非要跟我以湿吻告别。

这一幕正好被老闆看在眼里。老闆其实这几年这样的情况没少见,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想当年第一次来这家朝鲜料理的时候,小C跟我吃着饭,当着老闆和服务员的面,不但抓着我的手让我摸了她的胸部,而且还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了我一块烤肉,当时可是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似乎都害怕、也都期待着大白鹤冲着我一巴掌扇过来——却没想到大白鹤在一旁除了像是在看一出喜剧一样地笑着以外,完全没做别的。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店老闆和服务员看我们三个时候那种带着怀疑和惊悚的眼神。

转到街角,我去商铺里买了一瓶柠檬水,能解酒,而且还对我的头晕多少有些缓解。紧接着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以后,我拿出手机,点开孙筱怜的电话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息:“孙老师您好:我是上午给您打过电话的何美茵同学的哥哥,何秋岩。上午跟您通过话后,我深感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的确失职。对於何美茵同学的教育问题确实有所欠缺。不过我心中依然有些疑惑,需要孙老师您点拨点拨。不如明天上午,我们见一面如何?”

我点击了发送键,等待着孙筱怜的回复。

从高丽街到我们家的住宅小区,一共行驶了28分钟的路。出租车到了我家门口的时候,手机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孙筱怜是没看到我的讯息,还是不想回复?

想了想,我先用钥匙开了家门。

从鞋架上来看,美茵应该是还没回家,而客厅里有电视的声音,并且伴随着老爸和陈嫂的笑声——听起来,他俩应该是在一起看电视,并且看得是一部喜剧爱情片。

“我回来了!”我一走进客厅,正看见老爸坐在长沙发上,陈嫂坐在了老爸的旁边,当然他俩并没有坐在一起,而是陈嫂坐在了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上。

“哟,秋岩回来了。”陈嫂看见我,脸上突然有些尴尬的意思流露了出来,对着我笑了笑。

“干什么去了,才回来?”父亲正笑着,转头看了看我说道。

“我出去见了两个我警校的同学,然后办了点别的事情。”我搪塞道。

“哦,吃饭了么?你陈阿姨做了宫保豆腐还有炝炒莲白,都是你爱吃的,还给你留了一份儿呢!”老爸手握着遥控器,对我往餐桌上指了指。

“我吃过了,跟朋友在高丽街吃的。”说完,我对着陈嫂笑了笑,“谢谢陈姐啊,不好意思没告诉您我在外面吃了,您费心了。”

陈嫂笑了笑:“没事。”

可老爸却说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叫陈阿姨!”

我看着老爸,不禁有点愣住了——陈嫂已经在我们家乾了这么长时间的家政了,我、美茵还有他自己各自对陈嫂都有称呼,他也从来没强调过统一一下“官称”,这怎么今天就突然要强调长幼尊卑了?

“我说爸,陈姐总共才比我大十岁。我叫人阿姨,是不是给人叫老了?”

这当口,陈嫂居然扭捏地低下了头。

“那也不行,大你五岁就不能叫姐了。赶紧改口啊!”

看着老爸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对着陈嫂说:“是。辛苦您了,陈阿姨!”我说着,便在老爸身边坐下,从茶几上拿了颗丑橘开始剥着皮。陈嫂低头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站了起身:“嗯……何先生,我要去赶快把厨房和饭桌收拾一下了。收拾完之后,我就回家了。”

“你看看你,着什么急……”父亲对陈嫂轻声说道。陈嫂却低着头走开了。

“陈姐……不对,陈阿姨,”临时一改口,确实怪难受的,我还是站起身来说道:“您再休息一下吧。您今天把楼上楼下、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一通,还做了早餐和晚餐,够辛苦的。现在这才七点刚出头,您歇一歇在收拾也不迟。”

“不了不了,我早点收拾完早点回家休息就好。就不打扰你们爷俩了。”陈嫂对我笑了笑。

说实话,一进门看见父亲和陈嫂挨得那么近坐着,坐在一起看伍仕贤的那部《独自等待》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父亲这么让我一改口,加上陈嫂在我面前突然变得拘谨起来,这一番下来,我倒是开始觉得他俩有问题。

我在一旁往嘴里塞着橘子瓣,一边忍俊不禁地笑着。

“你笑什么?”父亲突然问道。

这是父亲心虚的表现,从小就是,他如果心里藏着什么事,就会冷不丁突然无厘头地问周围人一个问题。

“我笑什么?我笑夏雨啊!还以为李冰冰要跟他睡呢,结果被一帮人给看光了,真逗!”我故意说道。

父亲抿了抿嘴,继续看着电视。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孙筱怜居然还没给我回复?从我离开大白鹤家门前,显示屏上的样子表面,唐书傑那个混世魔王和他的三个跟班屁孩都已经从孙筱怜家离开了,此时此刻她不可能因为继续口含那几个小孩的鸡巴而忘了看手机。难不成是她老公回来了,她在她老公胯下应付作业呢?

想到这,我便对老爸问道:“诶,爸。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个叫景韦的啊?”

“是啊,咋了?你认识他?”

“哦,没有。只是我在你们报社的公众号上看到他写了一个文章,关於最近的在国外留学生因为抑郁症自杀事件的一篇社论。感觉这个人说话挺有水平的,能在普遍自媒体都在酸留学生的情况下,还能发表自己同情的真情实感。我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的。”

“嗨……那篇文章我读过。署名是他,但内容根本不是他写的——他找人代笔的。”

“啊?”我假装有些惊讶。其实是不是代笔写的文章,我才不关心。

“这个人啊,本身也是有些才华的。但是就因为他有点小聪明,所以总愿意投机取巧。本来他是个年轻有为的职员,在他27岁那年,也就是他进入咱们报社的第三年,他有机会成为一个专栏攥稿人,结果跟别人竞聘的时候,他因为太自信,记错了截稿日期。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然后也不好好上班了,文章也不好好写了,在网上找人代笔,五十块钱一篇。他现在成天在外跟一帮做些小生意、搞信贷的到处喝酒、打牌,总觉得通过他的那些人脉,他可以有更好的出路。听说好像也不怎么着家,他老婆还到单位哭过几次,都被我劝走了。要不是念在当年他刚来的时候,还是我带他的,我早就把他开除了。这不,这次去B市採访的任务,还是我硬塞到他手里的。”

“哦,这样啊。”

呵呵,看这个意思,老爸其实预先就跟孙筱怜打过照面了,只是因为老爸从来就没去过美茵的学校,所以孙筱怜和老爸之间互不知底。不过这对我来说,似乎是个好事。

我想了想,接着问道:“那您这次跟他一起去採访的啊?累不累啊?”

“哼哼,臭小子,长大了。知道跟老爸嘘寒问暖了,”父亲笑了笑说道,“我这次出外地,跟他并不是一个组的。我去的是H市,採访的是十年前的一个杀人冤案的事情;那个景韦去的是B市,他周三的时候就出去了,今天晚上十点钟才能回来——这不,刚才我还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我汇报工作呢么!哪有这样的,当领导的主动给下属打电话、催下属给自己汇报工作?”

所以看样子,现在孙筱怜的老公应该还在返回F市的高速公路上。这么一来,孙筱怜不回复我的原因怕是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联系我。

我想了想,给孙筱怜追发了一条短信:“孙老师,您看到我上一条信息了么?怎么样,明天上午您能否与我见个面?我确实有话想跟您谈谈。”

不一会儿,孙筱怜终於按捺不住了,回复了我一句话:“我想我们之间除了老师和学生家属,也没有别的关系了,有必要单独见面吗?什么事不能通过电话或者短信直接说呢?”

好啊,居然跟我叫板!——抱歉了,孙筱怜老师,您刚才迟到的40分钟回复,外加您现在这种冷漠的语气,已经让我没有任何再跟您好声好气的耐心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老爸,老爸此时正看几眼电视,又看几眼厨房里正在洗完的陈嫂。趁着老爸不注意,我关小了手机音量,然后从手机云端调出了那部从大白鹤电脑上拷贝下来的视频,存在了手机相册里。点开了播放键,找了一个孙筱怜正脸清晰的、并且可以完全看到她下面的两个洞被人插满、手里还握着两根肉棒的角度,暂停后截了张图。然后我什么废话都没说,直接发给了孙筱怜。

很快,也就是图片发送成功以后几秒钟的事情,孙筱怜立刻给我回复道:“这照片你是从你那里弄来的????????!!!!!!”

——不错,后面一共八个问号和六个感叹号。看着这些标点符号,我可以猜到,此时坐在家里的孙筱怜,说不定手抖得差点就把把手机摔到地上,并且都有可能已经开始在家里慌张并发疯似地寻找着,看看四处的角落里有没有针孔相机。

“孙老师,就凭这个,这回咱俩能好好坐下来聊聊了吧?您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找您好好聊聊。”

十分钟以后,孙筱怜给我回复道:“好!你够狠!我答应你见面就是!”

“那您定个地方吧。时间我定,明天上午十点钟,您要是迟到超过五分钟,我就走人;到时候刚刚给您发过去的那张艳照,可就不一定谁的手里了。”

过了一分钟后,孙筱怜发来信息:“……五美街,隆达广场一楼,天兴茶楼。”

我查了一下地理位置和信息,心里说道,这娘们还真会找地方。

“好的,孙老师,那么不见不散。”

打完这四个字之后,我安心地放下了手机。这样一来,对於排查美茵身边有没有对她造成引诱或者威胁的潜在因素的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现在看来,需要稍稍开始计划一下后两件事情,也就是怎样重新约束美茵,并且把她心里到底爱上了谁要问出来。这两件事情,我准备一起来完成。

正想着,陈嫂已经收拾好了厨房和餐桌,走到了鞋柜前,抬头对父亲说道:“剩下的饭菜我都分装在密封盒,放进冰箱冷藏层里了。晚上如果美茵和秋岩饿了,或者你要是想吃点东西下酒,直接放微波炉里就可以了。米饭如果剩下了就剩下,明天我正好准备做三鲜锅巴。”

“陈姐,您这就走了?”我看着陈嫂问道。

陈嫂没说话,依旧冲着我温暖地笑了笑。

父亲走到了门口,两人唉门廊里还说了几句话,接着陈嫂便出了门。看父亲的脸上,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等老爸回到客厅,我故意斜着眼睛对他笑着。

“咋了,这么看着你老爸干什么?”老爸说道。

“我说何劲峰先生,您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我故意打趣说道。

“……没事啊,怎么了?”父亲还在矜持。

“别演了老爸,您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您就没在我这个当儿子的面前藏住过秘密!再说了,您儿子我现在已经是个刑警了,马上就要对付犯罪分子了,您觉得您跟犯罪分子比起来,哪个更能骗过我哈?”

“嘿,什么话这叫!把你自己老爸跟犯罪分子类比,有这样的儿子么?”父亲转过头,有些不屑地说道,“瞧你那样子!怎么,你以为套上黑皮、配把手枪手铐,你就威风了?还威风到家里来了!怎么着,你是想用刑讯拷问那一套对付你老爸我来?”

“您瞧您说的!这就严重了。对付您,您觉得我用得着那套么?”我接着说道,“说正经的,您对咱们这从陈嫂转型到陈姐,今天又升级的陈阿姨,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啊?什么时候,您准备把这陈阿姨,升级成我后妈啊?”

“你!唉……”老爸有些震惊,转而又有些无奈,“看来你小子还真就什么都看出来了……”

“废话!就您和她刚才那点小动作,估计几岁的孩子都能看出来!我要是在看不出来,我也就别去当警察了!说说,您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这么说吧,你陈阿姨对我有这方面的意思,而且我也是。我是准备认真对待人家、好好对待人家。就这样!”

在我的认知里,父亲就是这么一个向来不大会表达感情的人。刚刚这番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其浪漫且肉麻的了。

“那最好不过了,我也就不用费心思了。”我轻松地笑了笑,继续吃着橘子。

“嗯?你什么意思?”

“跟您说吧,我这今早看陈姐……陈阿姨,陈阿姨给您伺候得那么好,我就感觉吧,您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女人了。您看看,您也单身这么些年了,又当爹又当妈的,我这长大成人了,却又得为国家为社会保障安全,以后估计回家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美茵呢,目前虽然还小,可马上也要去上大学了,家里的事情肯定照应不过来。再仔细想想,您看看您,虽说人到中年,但依旧仪表堂堂、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哪哪都不差;这陈阿姨,虽然出身农村,跟您却是同乡啊,而且说实话,虽然说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总体上人长得不差,美貌程度在她这个年龄段可以说是中上游的。我看啊,您二位还真挺配的。”

我这番话说完,老爸倒是笑了。这笑里有着放心,也有着意思被逗笑的含义。只听他说道:“想不到啊,你小子才刚成人几年啊,就开始操心起老爸的生活来了,还要给老爸保媒拉纤!哈哈哈!行啊……唉,儿子长大喽啊……”

我也会心一笑,接着问道:“那您说说,您和陈阿姨进行到哪一步了?”

老爸转头看看我,又不说话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继续开玩笑:“您该不会,跟陈阿姨已经,‘那个了’吧?”

“哪个了?”老爸抿了抿嘴,对我问道。

“就是‘犯错误’了。”

老爸低下了头,脸颊突然红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他脸红。老爸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了口:“嗯。”

“哈?”

——这个我真是万万没想到的!好傢伙,敢情我今天上午才冒出来给您二位说亲的事情,您俩却早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是……您二位已经发展的……这么快了么?”

紧接着,在我的再三追问下,老爸才断断续续地讲出这个事情的经过来:那是在去年十一月末的某一天晚上,那天我在学校,恰巧美茵有去了她朋友韩琦琦家住,所以家里除了陈嫂和晚归的老爸,就再没别的有生物体。那天老爸也是在外面应酬,本来上午还风和日丽的,晚上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雪。本来老爸的酒喝得就有点多,再加上他那天还没穿多少,结果就染上了风寒,到家以后,他就开始发烧。陈嫂本来是准备回家去,没想到等父亲回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深得可以没过膝盖了,而且看着父亲烧得那么厉害,陈嫂又有些不放心。所幸,陈嫂就留了下来照顾老爸,又是煮薑汤,又是喂退烧药,又是准备出医用酒精想用物理降温的方式给父亲退烧。

这一切其实都很正常。唯独那天父亲和陈嫂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天父亲应酬喝的酒,是用海马、蛇胆和狗鞭、加上巴戟天、杜仲、肉苁蓉,以及其他几味药材泡了十多年的壮阳酒,在咱们这俗称叫“金刚汉”,又叫“一柱天”,过去坊间传说喝了这酒的人,就算是遇到女鬼都只有让女鬼叫春的份儿,都用不着担心自己阳气被吸乾;并且那一桌上,还有一盘生蠔,以及一盘鹿肉饺子——父亲那天本来出去跑採访,从早上就一直没怎么吃饭,所以他一个人就吃了二十来个生蠔、将近一盘的鹿肉饺子;而剩下的那一桌子的其他人,全都是准备吃完了饭,去洗浴中心找小姐做“一条龙”的(按摩、推油、床上运动)。

“……所以,当你陈阿姨捏着酒精棉球的手往我胳膊上一搭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过电了一样,你知道吗?”父亲看了看我,又说道,“……算了,跟你说这个乾什么,你又不懂。”父亲并不知道,就在大概八九个小时之前,我在大白鹤的家里,我跟小C也过了这么一次“电”。而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生蠔再加上鹿肉饺子,还有酿了十多年的、让女鬼都能高潮迭起的“金刚汉”,全都作用在了十几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老爸身上,就陈嫂那多年未经侵袭的单薄的小身板,到底是怎么招架得住的?

那天我没在家,没机会偷窥、进行一下现场观摩,所以也没办法弄清楚老爸和陈嫂是如何颠鸾倒凤的,老爸也不可能跟我这个当儿子的主动说;我更没办法主动去想像那天晚上的场面——诚实地讲,我曾经也意淫过陈月芳,对於一个性取向正常、精力旺盛的男生来说,没有意淫过家里出现的这么一个长相不算差的少妇,说出去谁人能信?陈月芳的身材说不上有多好,但就因为她瘦瘦得样子反而很好看,也确实会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之前在我的猎艳经历中很少遇到C罩杯以下的女生,因此我确实好奇过,在陈月芳土气的衣着下,究竟是怎样一幅躯体;除去了外衣保护的那一对儿可爱的凸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现在,跟陈月芳睡过的是我自己的老爸,这让我怎么能开得下去脑洞呢?

然而,老爸的字里行间提到了三点,还是让我很在意:首先,第二天,两个人都是快接近中午了才醒,这说明前一个晚上两个人没少折腾;其次,那瓶医用酒精到最后并没有涂在老爸身上,可是第二天老爸退烧了,这说明两个人的进行得十分激烈;而且,等到两个人都睡醒了,在床上尴尬沉默片刻、各自淋浴洗漱之后,陈嫂不仅换了床单,连被芯都拿去重新洗了一遍——不用说,久未经历雨露的陈月芳,在那一晚,肯定是一股又一股的清泉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钱锺书的《围城》里有句话,叫“老房子失火,没得救了”,真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

——一发不可收拾,那就两发。后来老爸跟陈嫂之间,还发生过多次,不仅仅在老爸的卧室里,老爸还去过陈嫂独住的单间公寓。最后老爸还毫不避讳地讲到,就在我回来之前,自己跟陈嫂还“没忍住”,完成了一次。

“我了个天……可以啊,何劲峰同志!正直当年啊!”我看着老爸笑了笑,心里觉得肉麻得很。

“去去去!没大没小的!”老爸有些不好意思,也笑了笑。

“诶不是,您先等会儿!——您二位该不是刚才就在这沙发上,‘那个’的吧?”我连忙蹦了起来。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母狗黄蓉传我为卿狂小涵的淫荡告白高树三姐妹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M老婆的刺激游戏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武林启示录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厕所瞟春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