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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姐妹情谊(中)(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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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地牢里没有开灯,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罗成的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地牢没有窗户,看不出昼夜更替,罗成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从他被抓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罗成注意到,在他与余棠被关押的地牢外,每时每刻都有持枪的看守监视着他们。看守们实行三班倒,三拨人到点就会换班,活动十分规律。但今天中班看守很早就走了,离开地牢时,甚至都没有锁门,从这些人粗鄙的交谈声中,罗成听到了「过年」、「放假」、「狂欢」、「奖金」之类的字眼,而该换班的看守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为了这个机会,这六天来罗成忍辱负重,可以说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像猪狗一样拱着嘴吃饭,像猪狗一样被锁在马桶旁。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余棠也一起被折磨,这些看守不仅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他们,还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而他被锁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打得口吐鲜血,还是余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当这些看守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上,以此来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这些残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让他心碎,那就是爱人余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恶毒的逼迫罗成与余棠发生关系,他誓死不从。似有情殇而心理变态的口罩男一计不成,又试图用「测谎」来证明他关于爱情荒谬至极的歪理邪说。余棠和爱人余棠心灵相通,二人之间诚无欺骗,口罩男对此气急败坏,用强力电击折磨余棠,却发现了埋藏在余棠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厄勒克特拉情结」。

所谓「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是一种子女对父亲病态的依恋心理。因余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余棠满脑子封建家长思想的余连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来,余连文倾其所有的宠爱着独女余棠,因此在余棠的眼里,高官慈父的余连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针,余连文向她灌输的「女德」之类的封建遗毒造就了余棠凡事喜欢依赖父亲,喜欢让父亲替自己做决定的思维习惯,直到她离开余连文,独自到帝都上学工作遇到了罗成。从某种程度上讲,罗成和余连文是极其相似的,相似的军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与其说余棠爱上的是罗成,不如说她爱上的是另一个父亲。

而罗成对余棠的恋父情结是全然不知的,当他被电击时想到的不是余棠撒了谎,而是口罩男丧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当他在地牢里醒来后,试图去安慰余棠时,余棠同他提出了分手,爱人美眸里的自责,愧疚之情才让罗成意识到了余棠的恋父情结。即便如此,罗成也不在乎这份有些禁忌的恋父情结,他爱这个给他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爱女孩,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不在乎是做余棠的父亲还是爱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辈子保护余棠。

无论罗成如何劝说,如何自白,余棠分手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但是在他被看守们羞辱和取笑时,余棠还是会为他偷偷抹眼泪,在他被看守们折磨时,余棠还是会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来,罗成能深深体会到余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余棠已不再可能复合了,但他至少可以为深爱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罗成取下了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用右手抓住那块盖板,高高举起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着的左手手掌上。

连日来的折磨让罗成的身体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一阵剧痛让罗成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罗成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罗成粗重的喘息着,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触都让他感觉到钻心地疼。但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放开了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从左手手腕的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跄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着的余棠身边,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爱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的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门,然后朝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据罗成白天的观察,那些看守他和余棠的人离开地牢走的并不是通往地面的楼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处,他笃定最深处一定有什么秘道这类的,这样那些歹徒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而不被人发现。

果然,他背着余棠艰难的又在空荡荡的隧道上走了几十步,到了尽头是一道沉重的大铁门。罗成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才把门推开,耀眼的灯光随即而来,再下来的就是一阵烟雾,罗成心一沉知道中计了,可筋疲尽力的躯体已然倒下陷入昏迷,而他身上背着的余棠则摔落在地,紧接着,一伙黑衣看守簇拥而上,把二人抬了起来……

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短发俊秀,另一个是秃头横肉。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短发男人举起酒杯对秃头男人说:「叶哥这次真是辛苦了,事情做得干净漂亮,晚辈真是得好好学学。」

秃头男人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老弟这次接的这单肉货能让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再辛苦了,虽然不能操那大小姐的骚逼,但那美国娘们把钱给够了弟兄们也没话说,头功自然是老弟你的,老哥干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短发男人嘿嘿一笑道:「叶哥,没有您雄才大略,精心策划,堂堂千金大小姐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搞到手,再说我能有今天,也全亏叶哥提携,您对我有再造之德和知遇之恩,王宇永世不会忘。」

秃头男人摇摇头,接过了话头道:「老弟,你这话言重了。老哥当初就知道你有本事,这才把你带到帮里,这一年带着弟兄们什么难都闯过来了,把那些个臭警察耍的团团转。这一趟下来,轻轻松松入账一千二百万,日子再没这么好过过。咱们兄弟之间不讲那么多文邹邹的屁话,就是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女人同操,哈哈哈!」

短发男人微笑着举起了酒杯道:「叶哥,我能跟您一块打天下,那是我王宇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刑警总局没了石大奶,形同虚设一般,我做的那点事情那算不上什么。」

秃头男人也跟着举起酒杯道:「来来来,老弟你就不要谦虚了,咱们兄弟干上一杯,就算是拜年了。」

秃头男人一口饮尽,短发男人也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叹了口气,面露虑色道:「叶哥,说实话这肉货在咱们这里我始终放心不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余大小姐失踪了,你春节期间还是小心一点好,免得阴沟翻船。」

秃头男人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老弟你多虑了,警察就算找到我了,也没证据抓我,我做事向来干净,他们奈何不了我,还得灰溜溜的把我放出来。」

短发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端起酒杯晃了两下,「叶哥,依我看新来的那个局长任霞不简单,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男人,放下酒杯拍拍秃头男人的肩膀道:「好啦,叶哥。大过年的咱们不聊帮里的事情了,我今晚给您准备了一场好戏看。」

秃头男人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知我者莫过于老弟你啊!」短发男人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短发男人把酒杯和秃头男人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叶哥,这节目有点冲,您可得悠着点,哈哈!」秃头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手下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爬进来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猫女」,她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戴着项圈,栓着绳子,屁眼内还插着毛茸茸的高高翘起的猫尾巴,她的神态充满了荡意,双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仿若这世间她本该就应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有节奏的爬动着。在爬动中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那浑圆的粉臀,那根自立的猫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多因为柳腰的伸缩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在这样淫猥的爬动中,猫女婀娜的身材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当猫女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微微仰起了脸,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孔既不显长也不显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却不失棱角。一只不大的鼻子虽然挺拔却绝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让人看着就想放在唇边吮吸。

秃头男人笑得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淫笑着的指着那猫女问短发男人说:「老弟,这女人你哪儿搞来的,看着真他妈的欠操啊!」

短发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猫女便被牵到了沙发跟前,只看猫女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短发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秃头男人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奴儿来伺候主人了……」

「叶哥,这种货色都称不上是女人了,充其量叫肉玩具。这东西是我昨天才从她主子那儿买来的,以前是中央军院的院花,后来上了军院党委书记儿子的床,那小子是个变态把这女人给送到日本了,三年以后再从日本回来就成了这副痴呆模样,看着人就来气。」

短发男人伸着手轻轻的扇了扇猫女的脸颊,虽然他似乎完全没有发力,但是猫女的脸上还是很快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疼痛丝毫没有改变猫女的表情,她还是一脸谄媚。

短发男人看到猫女的反应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毫无预兆的一脚重重的踢在猫女的腹部,这一脚完全不同于刚才那两巴掌看似绵绵无力一般,这一脚虽然是短发男人坐着踢出去的,但是恐怖的撞击声还是让在一旁的秃头男人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揪心,生怕他还没玩上就被人给打死了。

被打的红了脸颊的猫女,被短发男人一脚踢出了很远,在被踢的时候,她没有如常人一般惨叫,而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喵」的声音。而在被打之后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更加柔顺,美丽的脸孔挂着惊恐的表情,马上翻身爬了起来,飞快的蜷缩到短发男人的脚边。

只是,还没有等到猫女献媚,短发男人的第二脚又一次踢出,她再次被踢飞,而且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更加凶狠,她受的伤害也更加严重。只是,猫女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爬起来,继续向短发男人爬去。

这样的情况反复的发生了三次,每次猫女讨好的爬到短发男人的脚边的时候,换来的不是宠溺的爱抚,而是残忍的踢打,直到秃头男人婉言劝说,短发男人才允许猫女趴到自己的脚边,接受了对方的献媚。

此时猫女的眼眸中闪现着惊恐的神情,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了,但她这个时候反而舔舐的更加勤奋,不但舔舐短发的小腿,也舔舐席脚背。

「叶哥,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一个贱货,不管男人怎么打她,虐待她,只要你手里握着她项圈上的铁链,她只会不顾一切的讨好献媚。」

短发男人享受着猫女的侍奉,同时颇为得意的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时的掠过秃头男人的神色,那秃头男人吞咽着口水,显然是等不及把这猫女吃下去了。

「叶哥,先叫着东西给你舔舔,节目开始前先助助兴。」

短发男人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猫女则乖巧的直起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背后,并把自己光裸的后背转向了小头目。

喀嚓一声,猫女的双手被拷了起来。然后猫女轻车熟路的挪动着身体,扑到了秃头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还顺势把自己高耸的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秃头男人高兴极了,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外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陋的肉团,伸手拍拍猫女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来吧,赶紧给老子吹硬了,老子再操你这只小骚猫。」

猫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了口舌的侍奉。一下,两下、三下……温润的香舌先从黑乎乎的阴囊舔起,猫女很快就将那跟勃然的巨物含进了嘴中。

短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出淫戏,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这猫女是在做着深喉,他很难想象猫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住男人的肉棒的,她现在甚至已经将秃头男人的整条肉棒都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他甚至看到了猫女喉头处微微的耸起秃头男人肉棒的形状。

秃头男人的心情就容易看出多了。只看他全身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猫女的口舌侍奉弄得快乐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猫女来回晃荡的硕乳圆球,放肆地捏弄成各种猥琐无耻的造型。

「呵呵,真不错,该操你的小骚逼了。」

秃头男人突然把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棒从猫女的喉头拔了出来,猫女猝不及防的咳嗽了几声,很快就止住了,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猫女被秃头男人粗暴的推倒在地,猫女也极为配合的高高崛起屁股,把粉嫩而湿淋淋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秃头男人的视线之内。

「小骚猫,你还真他妈的是个骚货啊!」

秃头男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了猫女的体内,完全不顾身边短发男人脸上的厌恶表情。短发男人冷眼旁观着正在交合的男女,秃头男人强壮的后背不停的扭曲着,结实而丰翘的臀部不停地耸动着,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着猫女丰硕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掐着猫女的脖子,不停的使猫女陷入窒息的困境。

而那猫女呢?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窒息的可能,但她已完全爽在其中,从她口中的淫声媚语可以看出,从她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的另外一只乳房可以看出,从她渐渐失神的眸子中可以看出。

短发男人把头扭了过去,他似乎是不想再看了,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目光望向大厅正对着沙发位置的红色帷幕,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伴随着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女人一声高亮的呻吟,短发男人知道秃头男人和猫女的交欢结束了。他看到猫女乖巧柔顺的跪在秃头男人的胯间,为他清理干净了肉棒,然后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秃头男人穿好了裤子,笑吟吟的坐回了沙发上。短发男人给秃头男人递了一杯酒,用嘴努了努跪伏在沙发跟前的猫女,问道:「叶哥,这玩物你要是喜欢,我就让人给你打包带回去玩。」

秃头男人面露难色,挠了挠头道:「老弟,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买来的婊子,我带走了,你这里不就清汤寡水了嘛!我看还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她一个。」

虽然他话这么说的,但眼睛可一刻没从猫女那光洁的美背上离开过。短发男人微笑又道:「叶哥,这东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水兰,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了这小骚猫了!」

秃头男人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份礼物。两个男人乐哈哈的举杯相庆,但两人的眼眸中却不知藏着什么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随后,短发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小头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绳子。

红色帷幕被拉开了,帷幕后面是一面墙壁,墙壁前面吊着一个男人,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两只手掌已经几乎完全碎了,还在滴着血,脸被黑纱蒙住了,看不到嘴脸,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秃头男人的注意力显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满脸疑惑,短发男人侧目笑道:「叶哥,他是今天的男主角,是我特意请来过年的客人,呵呵。」

胃口被高高调起的秃头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弟,男主角来了,女主角在哪呢?」短发男人嘴角微扬,给身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叶哥你别急,女主角这不就来了。」

小头目低头小声冲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很快半开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手下推着一辆滑轮车,滑轮车中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乳球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弟,这婊子你拿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发男人得意的声音令余棠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心中一阵惊慌,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动动身子,可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秃头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余棠生了锈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是在地牢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旁边的蹲着的那个短发男人一定就是几天前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和罗成口罩男。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什么又来了,他已经拆散了自己和罗成,还想对自己做什么,他要强奸自己了吗?余棠心中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只见短发男人轻轻抚摸着余棠的脸颊,假情假意的说:「余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是情人节。我听手下人说你和罗兄分手了,我又给你找了一个好男人。谈恋爱嘛,无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长,来,先给他打个招呼,口一个。」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讪笑成了一大片,一双双色迷迷且不怀好意的眼睛都聚焦在余棠和蒙面男的身上,就连趴伏在地上的猫女也偷偷地朝后面瞄了一眼。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起哄,一时间大厅到处都充斥着「舔鸡巴」、「操逼」、「操屁眼」之类的下流之语。短发男人对此氛围很是满意,是看他向台下招了招手,几人上来给余棠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余棠晃晃悠悠地撑起了上半身,视线正好对着软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惊,仰起头一看,这才发现了被吊在半空中的蒙面男。

「你这个混蛋,人渣,变态,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呀!」

自从被抓到这里后,余棠被百般折磨万般侮辱,但父亲或罗成营救的希望还支撑着她,可几天前罗成也被抓到这里了,用心险恶的绑匪头目用卑鄙的方法让她再也没有脸面和罗成谈情说爱,余棠主动和罗成提了分手,而父亲余连文又好像已经放弃了自己,余棠在那天之后心就彻底死透了。她现在行尸走肉的活着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能激怒那个心理变态的绑匪头目,让她离开这人间地狱。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余棠汇集心底的所有勇气说出了现在唯一的念头,求死。唯一让她觉得有愧的就是那个蒙面男了,又一个无辜的男人因为自己受苦受难,谁知道那个残忍而变态的男人会对这个蒙面男做出什么呢?

「呵呵,余大小姐还真是有骨气啊!好,那我就再给这位朋友加把油。」

短发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最大的绿色按钮,蒙面男身后随即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平台下面看戏的秃头男人和一众手下,还有几个小头目的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蒙面男的左臂已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很快就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到了极限的程度却仍未停止。此时此刻,在台上的三人之间的反应又各自相异。

余棠面露悲色,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残忍的画面她只看了几眼就不敢看了,闭着的眼睛已留下了泪水。短发男人面无表情,一只眼睛的余光一只在盯着台下的秃头男人,没有拿遥控器的手悄然间揉成了拳。

反应最奇怪,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是那个蒙面男,他没有任何反抗,更没有破口大骂,沉默安静的让人怀疑这是否谁一具死尸,只有那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一提,「啪」的一声,蒙面男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余棠听得心惊肉跳,即便她没看到这一幕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喊道:「你这个恶魔,你快点住手啊,住手啊!」

机器的声音忽然停了,紧接着是短发男人的问题,「哦?这么说,余大小姐愿意给新情人舔鸡巴了?」

台下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余棠,余棠却沉默了,机器声再起。那台机器继续旋转,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响,蒙面男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虽然被蒙着面,但那男人的头还是垂了下来,显然是因为疼痛超越了一切,让他筋疲力尽了,大汗淋漓的全身也能证明这一点。

「余大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短发男人的问题再次入耳,余棠还是沉默,而且她已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换成了蒙面男的右臂,一样的过程,一样的残忍,一样的血腥,一样的令人难以接受,余棠再也无法目睹眼前的这一幕幕惨象了,她发了疯一样的往台下跑,却被短发男人一圈入肉,又给扔回了台上。

短发男人一脸「无奈」的又蹲在了余棠的身前,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劝说」道:「余大小姐,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照做,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我……我……」

余棠显然她没有听出短发男人话中的意思,犹豫不决的话不成话。机器又重启了,蒙面男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小腿,而这时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蒙面男终于叫出了声音,不过很低沉,而且根本不成话,很明显嘴是被塞住了。几秒钟以后,蒙面男的大腿骨就在他低沉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来。

余棠的情绪已开始崩溃,她面色煞白,浑身发抖,泪流不住,几乎无法再思考问题了。短发男人看出端倪,亲自走到蒙面男面前,拉住蒙面布使劲一扯,然后把口塞拿了出来,那张面孔正是自救不成反被人算计的罗成!

「阿成!阿成!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余棠傻眼了,她仰头痛鸣,双膝跪地,泪水瞬间就淹没了孤寂的身子,现在她的心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誓死抵抗的心被短发男人彻底击碎了。

被塞住口,捆住手脚,被吊在半空中的罗成用虚弱的声音道:「你不……不要……这样想,这是……这是他们的诡计……棠儿……我爱你……我爱你……」

从始至终,罗成虽然被迫目睹爱人余棠的艰难和绝望,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断臂之痛,但他始终咬着牙,不让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希望能给爱人余棠一个依靠和支撑,让她有活下去的希望在。而嗜虐秀色又残忍无比的表演让台下众多的男人眼里放出凶光,如雷的掌声响起,持久,热烈,发自真心。

表演还远未结束,只听那短发男人像报幕主持一样走到了平台的最前面,做礼貌状彬彬有礼的说:「今天是浪漫的情人节,现在,有请罗成先生的前女友白洁女士向罗成先生献上她热烈的爱意。」

台下人听闻猫女还跟罗成有这层关系,全都愣住了,而后秃头男人开始大笑,其余众人也跟着开始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

「老弟啊,老哥真是服了你了,搞起这种事情来你可真是有一套啊!」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鼓掌,众人跟着他一起鼓掌,这次的掌声比第一次更大,也更狂热。这出「表演」的观众的脸上个个都挂着变态而嗜血的满足感。毫无疑问,这出小除夕的演出足够「精彩」,又有足够多的「惊喜」。

猫女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扭着大屁股,猫尾巴一摇一摇,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平台,然后熟练地跪在了短发男人的身前,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手自然背后,高高地挺着肥硕的乳房,垂下眼帘柔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呵呵,你们两个骚货都爱一个男人,那就算是姐妹了。今天由你这个当姐姐来给妹妹教教怎么伺候男人,可以不可以啊?」

短发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托起了猫女的下巴。猫女与短发男人交换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眼神,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那短发男人又将视线转到了瘫坐着,双眼无光似被抽空灵魂的余棠上,「余大小姐,你如果愿意和你白姐姐学着怎么伺候男人,我会饶他一命,你现在怎么说?」

余棠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消息一样,手还被绑着就爬到了短发男人的身前,使劲地点头,嘴里喃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会做……」

听见余棠屈辱而胆怯的声音,罗成把声音提到了最高,勉强能让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都能听见,「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下地狱的!」

耿直而善良的罗成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穷凶恶极的绑匪头目会想出这样的招数来羞辱折磨他和余棠,他也同样想不到当初那个因为钱抛弃自己的女人会堕落到与人做奴的可悲地步,上次这绑匪头目的做法已经深深伤害了他自己和爱人余棠,没想到这个人总有办法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这一刻,罗成双眼赤红,似欲滴血,脸也憋成了紫红色,伤痛欲绝,但是罗成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失去了双臂和一只腿的他现在已经废了。罗成心中的苦闷和无力,让他恨不得变成一个厉鬼,将那个夺他所爱辱他所爱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吞下去!

短发男人一脸厌恶的看了看罗成,又使劲晃了晃腿把余棠甩开了,然后得意洋洋地扫视了「观众」,特别是正大口喝酒的秃头男人,撇撇嘴道:「今天晚上罗先生可真是性福啊,前女友现女友一块伺候,大家伙一块给罗先生鼓鼓气,让他能做一回真男人……」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恶毒之语层出不穷,一时间大厅内乌烟瘴气,色相熏天。若不是平台前几个持枪的高级头目在把守,恐怕已经有人上去开始奸淫台上的两个女人了,几个动心的年轻男孩已偷偷把手放进裤子,好似是在准备用即将来临的香艳画面打手枪。

台下的「表演」也在继续,只看猫女乖巧柔顺的已爬到了王宇的身前,而余棠也亦步亦趋的僵硬的跟着她一起爬行,似是已放下一切做人的尊严了。

「呵呵,这就对了嘛!余大小姐,你先在一旁好好看看你白姐姐是怎么给男人舔鸡巴的。」

短发男人不怀好意的下了命令,猫女暗自一笑,已开始埋头于罗成张开的胯间,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口含自己肉棒,卖力地前仰后合,吞吐不停。

余棠就在她的旁边,麻木而无神的看着猫女的每一个动作。只见猫女一边在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很快就使罗成的肉棒勃然起立了。

接下来,猫女的舌尖舔到了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还用手开始套弄起罗成的肉棒,在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罗成的肉棒在猫女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她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整根肉棒,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

这时,猫女的舌头才转到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罗成愤怒的脸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猫女用嘴巴裹住了罗成的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猫女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一边不停地绕着肉棒转圈。

在这样专业而刺激的口舌服务下,罗成再也忍不住了,在猫女温暖柔软的口腔中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喷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这股精液全都被猫女毫不犹豫的马上吞咽了下去,连一点也没剩下。

而猫女在咽下腥臭的精液以后,又自觉地踩着猫步顺从地四肢着地重新趴伏在了短发男人的脚下。短发男人看着她温驯的表现,很是满意,拍了拍她的屁股,「呵呵,不愧是给人当肉玩具的,比最高级的鸡还有能耐。」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余棠,冷冰冰的说:「看清楚了吧,余大小姐?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给你男人口出来,精液一点也不许流出来,你要做到了我就饶他一命,要是做不到话,呵呵……」

这一次不再需要罗成催促了,在余棠已停机的大脑里,现在只在进行一个活动,那就是把刚才这一过程在脑海中回放千遍万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刚才所犯下的大错,才能救罗成一命。

相应的,余棠现在的行为便是模仿猫女的口交方法,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罗成的肉棒在数日不清洗后所散发出来的腥味、酸味、射精后的臭味,以及身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来的淑女教育都让她只在重复舔阴囊这一个动作,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余棠才想到用舌头舔弄刺激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罗成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令罗成免于酷刑的折磨。

余棠还是失败了,五分钟过去了,罗成没有射出来。短发男人眼里放出了凶恶无比的闪光,拉着猫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墙边,取走了一个挂在墙上的电锯,然后打开了开关,「余大小姐,没办法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的。我好歹也是个头,说话总得算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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