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逃出人贩窝+续:大地原忿 > 第26-28章

第26-28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凝芳有些累,心里的很多头绪都乱成一团,今天的心情实在很不好,就连老天也不怎么配合,蒙蒙的细雨密密的飘飘洒洒起来,落在脸上还是有些凉凉的。

隔壁土豆奶奶的屋子已经没有了灯火,估计已经早早地睡了,凝芳悄悄地推开自己的屋门,屋里的黑暗和屋外没什么两样,只是回到了屋内,心情又是别样的烦愁,似乎昨天的情景还在眼前,柯兰那既调皮又任性的样子,总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战友情和姐妹情此时交替着在她心里煎熬着,就在把门掩上的那一刻,她仰望着灰蒙蒙的夜空,希望明天能给她一个惊喜的结果。

就在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时候,门却被悄悄地敲响了,一个声音很低声地问道:“姑娘,睡了吗?”

凝芳翻身爬起,应声答道:“还没呢,谁啊?有什么事吗?”

“是我,嗯……能把门打开吗?”凝芳听声音觉得是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声音,便把门打开了。

果然门外站着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大概怕被人听见似的,把身子挪进了屋里,悄声地对凝芳道:“姑娘,你可是要找你的同伴?”

凝芳心里一动,看了看她,然后点了点头道:“是啊,大娘,你知道她的消息?”

“唉,不是我知道,是我家老头子知道,他让我来告诉你,要想知道你同伴的事,可以去找他,嗨,他也是在村长家门口看见你和村长说话,说你挺可怜的,把一个同伴给弄丢了,刚好他也看见了什么事,便让我来找你,只是怕别人看见,以后会惹出什么事来,才让我悄悄地告诉你。”老太婆神秘地说着,眼睛却一刻不停地在凝芳的脸上扫来扫去,好像有些很惋惜的样子。

凝芳没在意老太的脸色,倒是她的话让凝芳心中一喜,赶紧说道:“是吗,大娘,那你现在能带我去见大爷吗?”

“瞧姑娘急得,我就是给你报信带你去的,来,跟我走。”老太说着话就出了屋子,凝芳赶紧披上衣裳跟着就出来了。

此时凝芳心里倒没有什么戒心,心想一个老太太怕惹事,又好心地悄悄来告诉她消息,这种情况下心存感激还来不及呢,更多的心事还是担心这消息的好坏,内心希望着是个好消息。

老太太的家就在村长家隔壁,老太太开门时还做着手势让凝芳不要发出声响,凝芳自然照办,跟随着她静悄悄地进入了院子,老太婆把大门关上,领着凝芳来到那东头的一间屋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老头子……来了。”

里面一个模糊的声音答道:“哦……”

老太婆把门推开一条缝,回身就对凝芳说:“姑娘进去吧,我家老头子在等你呢。”拉住凝芳的手就把她往里面推。

凝芳一踏进屋子,漆黑的屋内让她什么也看不见,才叫了一句:“大爷……”

黑暗中便有一股风突然窜向她的身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人抱住,随后那门便在她身后关上了,是那老太太在屋外把门拉上并反锁了。

凝芳立刻觉得不对,本能的反映和职业的特性,让她迅速判断出她正处在危险之中,身子虽然被人死死抱住,可腿脚还能活动,眼前似乎又有人扑了上来,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腿来就向前方踢去。

一声压抑着的呼叫声:“哎哟……妈的……”那人似乎被踢中了什么地方,但却并不放弃扑上来,一下子就抱住了凝芳的下身,凝芳使劲地想要挣脱出身子,可那抱住她上身的人似乎浑身都是力量,任凭她怎么扭动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的臂膀就被他死死地和身子抱在了一起。

几番用力,凝芳和抱着她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凝芳知道危险已经降临,大声地喝道:“放开我……放开……呜……呜……”

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声音被压抑住了。

很快地,便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低声而又急切地说道:“快拿手电筒来,对,照着她的脸……”

一道手电光很直接地就照射在凝芳的脸上,凝方被晃的眼睛发花,却看不清面前的人影,随后一只手居然拿着一条白毛巾伸向她的嘴,那捂住她嘴的手便放了开来。

“放……呜……呜……”才喊了一个子,那毛巾便狠狠地塞进了她嘴里,她心里的那个着急,人又使劲地拼命挣扎起来,两个死死抱住她的男人就象压着一头牛一样,把她的身子牢牢地控制在地上。

“把灯点上……快”还是那个女子的声音。

一盏煤油灯点亮了起来,并被一个老头端着,凑到了凝芳的身前。

随后,凝芳觉得有人在用绳索紧紧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脚踝被捆得有些生疼,绳索一直缠绕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动手捆绑的人似乎很用力,都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

腿脚被绑,凝芳知道自己已经基本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仅凭两只手是无法抗衡面前的四男一女的,况且身子还被他们抱紧了压在地上呢。

一条绳索在她面前的灯火中晃来晃去,凝芳扭过脸看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整理着手里有些凌乱的绳索,估计那些绳索就是他刚才在捆绑她的腿脚时弄乱的。

同样也是三十多岁的女子,已经在凝芳背后捏住了凝芳的两手腕,并交叠在一起,绳索便牢牢地将手腕捆了起来。

那抱紧凝芳身子的男人,看样子有四十多岁,这时把手松了开来,爬起身来时,也不忘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刚才他着实也费了很大的劲,此刻看着地上横躺着的凝芳,算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他看了看老太说道:“娘,好了,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却叫住了他:“别忙,还要麻烦你给我找一个牲口来,不知你家有没有?”

老头一听,忙着摇头:“我家哪里有什么牲口,再说了这天黑黑的,去哪里找?”

另外一个男子,大概是老太的小儿子,说道:“爹,那小石头家有一头驴子,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借?”他又回头看着那三十多岁的男人,问道:“你要牲口干什么?”

男人笑着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凝芳说道:“我得把她运走啊,你不能让我一路上一直扛着她出山吧?”

老太这事赶紧催着她小儿子:“快去问问看,小石头愿不愿意先借给我们,哦,要用几天哪?”她也问起了男人。

“嗯,顶多半个月就回来还给他,到时候我还得给你们驼一个媳妇回来,是不是?”男人嘻笑着说道。小儿子这才赶紧出去,毕竟这事关系到他自己,他心里也上紧着呢。

凝芳又在地上挣扎起来,他们的对话自然都听在耳朵里,也明白了那一男一女可能也是人贩子,只是不知道要把自己带往何处,与其被他们贩卖,还不如再作一次挣扎,虽然知道成功的机会很茫然,但总不能坐以待毙。

嘴里的毛巾塞得太严实了,让她大张着嘴呼吸都不能顺畅,可男子并没有这样就放心了,他把凝芳扶着坐在了地上,让老太拿来一块湿毛巾,给凝芳擦了擦脸上的灰土,那女子早已解开了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纱布,并叠好后递给了男子。

老头还是端着油灯在旁边给他们照明,大儿子就蹲在门口抽起了烟。

男子把纱布敷在凝芳的眼睛上,用胶布贴牢,凝芳使劲甩着脑袋,老太太便用手扶住了不让她甩动。

凝芳只觉得眼睛上的纱布贴得紧紧的,纱布很厚实,几乎没有光线可以透入,只是从下边的缝隙中,隐约有一丝光亮稍稍的渗透进来,但随后便被一条窄窄的黑绸布密密地绑紧包扎住了。

此时,老太的小儿子回来了,脸上很高兴的样子,不用问,一定是借到了那头驴子,男子便对他们弟兄两个说道:“还得麻烦你们给我做一个东西。”说着话,便把他们弟兄带到了院子里,就在那头驴子身上比划着,兄弟两人领悟的倒是很快,便到柴房里忙去了。

“杏花……”男子回到房里叫着那女子,叫杏花的女子答应着,手里还在准备着一些物品。

“你把着她的脑袋,我来给她堵上。”男子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并抽出了凝芳嘴里的毛巾,凝芳知道已经躲不过去了,反抗只会给自己增加罪受,还不如稍稍配合,兴许还能有一点舒适感,于是,也不喊叫,很顺利的便让男子把棉布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男子塞得很仔细,生怕影响了凝芳的呼吸,这倒让凝芳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人贩子居然还蛮讲究方法的,看来也是专门干这勾当的人才会如此有心计。

其实这些经历凝芳早就受过,也知道他们接下来该干什么,他们决不会就让她含着一团棉布上路的,虽然堵塞得很严实,但终究会给她留下机会吐出来的,这可不是干他们这行的人会犯的错误。

果不其然,两张白胶布严密地封贴住了她的嘴,看样子这对男女都把一应用品准备得很充分,应该也是干这行多年的老手了,凝芳心里分析到。

接着,让她弯下了腰,男子先用绳索结结实实地把她的胳膊和身子捆绑起来,并把那胸部也捆得高高地隆起着,最后再解开绑着的手腕,重新在背后贴着背部捆紧了,捆绑的如此结实紧凑,每捆一道,都能让凝芳不由自主地“呜呜”哼出声来。

似乎一切就绪了,男子来到柴屋里,那弟兄两人看来也干得不错,一副木架子基本完工了,几个人把木架子拿到院子里,在驴子背上垫了一床破床单,然后把那架子往上面一搁,大小正合适,下面的四个脚都用横档连着,那绳索在驴子的肚子下面扎紧了,那架子便牢牢地固定住了。

架子的上面是一块木板,靠近驴子的屁股那一面抠了一个洞,木板的两侧也各抠了一个洞,当把凝芳抱上去坐稳了的时候,那洞便起了作用了,原来是用来拴绳子的。

凝芳背后的绑绳被一条麻绳连着,再穿进身后木板上的的那个洞里收紧了,大腿也捆绑在木板上,绳索也拴在左右两个洞里,凝芳身后的绳索绑得紧了些,人便稍稍有些后仰,男子看了看也觉得不太稳妥,便又拿绳索扣紧在她胸前乳房上下捆着的绳索里,然后扯下来捆在大腿上,再把她踩在下面横档上的两脚,脱去鞋子后用布条牢牢地和横档一起捆扎严实,这样才算稳固了她的身子,不再前后晃动。

男子觉得脱了她的鞋子,也算是一种防止她逃跑的手段,他知道像这种白白嫩嫩的城里女人,要是脱了鞋子让她在山道上行走,走不了一百步,便会坐在地上叫起娘来。

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院子里,紧张地忙碌着,驴子也乖巧,居然没有发出声响,似乎身上驮着一个捆绑住的女人,也是一种享受。

蒙蒙细雨依然飘扬着,村子里早就熄了灯火,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除了干活就是睡觉,一到天黑,便万籁俱寂,除了有女人的人家,此时还在床上大战,大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杏花端来一张凳子放在驴子的身侧,拿了一顶斗笠就站了上去,斗笠被扣在凝芳的脑袋上,带子就在她的下巴上系紧了,系带子前还不忘把一只小小的白色纱布口罩紧绷绷地绑在她的嘴上,然后再次用手抚摸了一边凝芳脸部的绑扎是否牢固,这才下来对男子点了点头。

老太很紧张地站在男子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想说什么又没有说,男子知道她想说什么,便看了看她的儿子一眼后低声说道:“放心吧,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最多十五天,就给你把儿媳妇领回家。”

老太太这才露出了笑脸,心里的一点不放心总算有了落实,要不然她一直在惦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姑娘,反正已经捆了,关个十天半月的,大概也能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儿媳妇。

眼下姑娘已经被捆绑妥当,估计也跑不了那一对男女的手,老太也算放心了,村长定然不会想到是他们把这姑娘给捆了,到时候换来个儿媳妇,村长也不会明白其中的缘故,只要自己家里的不说,鬼才知道呢。

这般想着,但总觉得还是有些对不住这个姑娘,看他们回屋里取东西,便悄悄地走到凝芳跟前,拍了拍她的大腿低声说道:“姑娘,对不住啦,我也没办法,我家还有两个儿子没娶上媳妇呢,你就算帮了我家的大忙,以后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说不定你这次也碰上个好人家,那也说不定……”

凝芳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思,一点低低的“呜呜”声倒让老太觉得,凝芳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心下便也欢喜起来。

看样子准备上路了,杏花对男子说道:“桂生,你看天下着雨,这路上会不会淋湿了,要生起病来也挺麻烦的,是不是给她披件什么挡一下?”

那个叫桂生的男子想了想也是,老太的大儿子说道:“我那里有一件雨衣,是我媳妇娘家带过来的,你先拿去吧,到时候再给我带回来就是了。”他心想,也该帮自己的兄弟一点小忙,这雨衣这里也用不上,山里人有一件蓑衣挡挡雨就可以了。

桂生自然高兴,接过雨衣后便给凝芳裹上了身子,雨衣是那种最老式的黑胶雨衣,裹在身上有点闷气,凝芳自然是没有权利来选择的,雨衣的领子部位有带子,就在凝芳的脖子上收紧了,恰好遮挡了被捆绑的身子。

除了凝芳,大家的心里都满意,剩下的只是一点等待和期望,那是老太扶着门框看着他们远去时的目光。

乔有贵实在忍不住的想起柯兰,这躲在外面一天多了,柯兰的影子总在眼前晃来晃去,城里姑娘就是漂亮,白白净净的还那么水灵,虽然脾气大了点,但要是二叔真能把她给整治的听话了,那以后还不乖乖地跟着我,嘿嘿,到时候要她怎样就怎样……

他心里美滋滋的,决定回到二叔家再好好看看那姑娘,然后哀求二叔就让他住下来,守着她总比在外面心里老想着要强多了。

二叔似乎早知道这小子会回来,一点都没有感到奇怪,倒是二婶有点担心,不过二叔说了两句安慰话,她也就算了,只是关照了几句,让他不要太着急,这姑娘迟早都是他媳妇,还不如等驯养的乖乖的再说。

乔有贵心下自然很高兴,这陪着那姑娘的心事算是了了,于是他就跑到了关着柯兰的房间,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看这两个老人都没有进来,那手便不自觉起来,竟在柯兰的身子上到处摸弄着。

柯兰无处闪避,便把心中的愤怒在喉咙里发泄出来,乔有贵也从那堵着的声音里感觉到了她的愤怒,便把脸凑近她的耳朵,一边厮摩着面颊,一边轻声说道:“别发火啊,这不以后我俩还不是一家人啊,到时候这亲亲热热的时候可多着呢,要不是现在我二婶拦着,嘿嘿,你早就是我的了……”

柯兰可听不见他说什么,但知道他在她耳边正说着话,那不断吐出的热气就喷在她面颊上。

一只手伸进了她那窄小的内裤里,还没动作,却突然缩了回去,柯兰以为又要遭到凌辱了,却没想到他居然停止了行动。

却原来是乔有贵的二婶进来了,他不得不暂时住手,二婶也看在了眼里,白了他一眼,作势要骂他的样子,乔有贵吐了吐舌头便出去了。

而婶过来看了看柯兰的绑绳,又抚摸了一下她脸上的包扎,并把那被乔有贵扯下了一半的三角裤衩给拉了上来,这时二叔也进来了,问了一下,二婶嘴里唠叨着:“这小子,看样子就快憋不住了,你看咋样才能让他先忍着?”

二叔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你等着。”

不一会二叔手里拿着一件东西就进来了,二婶一看就把脸色变了:“你个死老头子,怎么还留着这东西?你不是说给扔了吗?你……你倒是会变着法子骗我啊?”

二叔尴尬地陪着笑脸:“这……这不是……我一直想着再跟你玩玩么……”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跟我玩?你个老不死的……”二婶骂着话的时候,居然也脸红起来,一只手早已掐住了老头子的耳朵。

老头子嘻笑着掰开了她的手:“好了,好了,这不现在又用上了么,唉,都快三十年咯,不过这玩艺儿倒还是那么光亮,这祖传的东西就是好……你说是不是?”他做着怪脸看着二婶又笑了起来。

二婶没理他,看着他手上的玩意问道:“你想给她戴上?”

“嗯,先戴上,免得那小子来偷腥,也能帮他调理一下,当初你不也是这样才高高兴兴地跟上我了吗?”

二婶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背上:“你少来,要不是你当初捆着我,我哪会看上你这个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当时我都恨不得把你一口吃了……”

“哈哈,后来你还是把我吃了啊……哈哈”他得意地又笑了起来,二婶知道他的话是说在了歪处,脸又红了起来,不过此刻倒有了几分甜蜜,眼神中还淡淡地有着一丝回忆。

二叔手里拿着的是一件铜片制成的玩意,三五公分宽的铜片呈一个弧度,弧度内有一个大拇指粗的檀木柱子固定在铜片上,大概也就五公分长短的样子,柱子顶端还有一个能活动的小木球,直径比柱子稍大一些,,铜片不长,也就巴掌般长短,两头还连着几条皮带子,皮带子又和一条皮腰带连在一起,,批带子其中的一端可以用挂锁锁上。

二叔就用这个玩意套在了柯兰的下身,那柱子顶着木球就进入了柯兰的体内,当把腰带在她腰围里扎紧,皮带子收紧后,铜片便很紧密地敷压住了她的下体,将檀木柱和小球封闭在里面,一把小锁就在她小腹上悬挂着,二婶把钥匙揣进了自己的内衣口袋。

那条三角内裤依然还是被穿上,遮挡住了那铜制的锁具,柯兰被那木柱一下子塞着,立刻在心理和生理上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屈辱和羞愤交织地折磨着她,让她使劲地扭动起身子来拼命地反抗。

老夫妻两个那会理会她无用的抗争,将她放平在床上后,把一床被子给她盖上,便退了出去,二婶明白,这玩意只有自己慢慢消化才会渐渐的喜欢,当初自己就是被他这般整治的,一开始也百般的挣扎反抗,可不一会便会老实安分起来,心里还会渴望着一直不露面的他。

她知道这玩意戴在身上,只要你身子不动,还稍稍好一些,要是身子一动,那小木球便会摆来摆去,让你难以自禁,对付这种被捆绑了的女子,那是最好的限制和保护手段。

这老夫妻两虽说让柯兰心里恨恨得不得了,但却让她免遭了乔有贵的侮辱,这倒也是老夫妻两无心所为。

乔有贵没想到他二叔家还有这等玩意,虽然感觉很新奇,却也让他很难受,这整天待在一个俊俏的姑娘面前,却无法真正得到她,心里实在憋得慌,于是每天都讨好起他二婶来,总想设法把钥匙拿来,既能看看那玩意到底是怎样的,还能让自己的心愿得以了结,二婶自然处处小心,不敢随便给他,因为他老头子打听了一下,乔有贵那村子似乎正为这失踪的女子有些麻烦呢,他兄弟乔有福便被村长问了好几次,还好,他都挡了回去。

还得等事儿稍稍平息了,再由他们老夫妻两来好好劝劝这女娃子,到时候还怕她跑了不成?

乔有贵心里痒痒的但也无奈,只能耐心等待。

走夜路和山路,对于桂生和杏花来说,那真是跟走平路一样,哪里会有什么累不累的感觉,到现在赶了有十个小时的路程,算算大概也要二三十里路了。

凝芳可就不行了,这一晚上都是被绑在那驴子上,除了脑袋能转动外,身子一点都不能动弹,屁股也被颠的酸疼起来,虽然坐着却比他们走路的还要受罪。

眼看着天都蒙蒙亮了,估计今天也不会是个好天,桂生拉着驴子便出了山道,下了一道坡一拐就上了大路。

他们心里早盘算好了,这驴子上捆着的女人,算是昨夜里白白拣到的,没花一分钱,便绑了个长得如此水灵的女人,心里真是乐得嘴都合不拢,筹划着尽快出了手,免得夜长梦多,至于那老夫妻的儿媳妇,反正时间还早得很呢,过个十天半月的,再绑一个模样儿一般的给他们送过去,也能让他们开心死。

桂生知道前方大路边有几家客店,是给来往车子临时歇歇脚的,有想住店的便给腾出几间屋子来,也能凑合着住一宿。他前段时间也曾在这里住过一晚,那时他一个人,身边也带了个绑着的女孩,和所搭车子的司机一起住了一宿,那司机倒是不清楚,桂生身边那个戴着口罩的女孩是干什么的,客店老板娘倒心里明白得很,不过也没点破他们,还给了他一些方便,这倒让桂生心里颇为感谢,同时也存下了一个念头,以后有什么生意路过这里,倒不妨在此可以歇歇脚。

今天就是个好机会,时间也正好,这大清早的路上哪里有人影,那几家客店就好像在云里雾里一样,隐隐约约地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桂生早看清了对面单独的那一家,便是那个老板娘开的,门前就停了一辆装满了货物的外地货车,估计是昨天停在这里的,那车上的帆布上都有了很重的露水。

杏花把驴子牵到门口,准备敲门,桂生制止了她,悄悄走到屋后的窗下,轻声地敲了几下窗子,不一会便有一个睡眼朦胧的声音传出来:“谁呀?”

“老板娘,是我啊,把门给开开,好吗?”桂生还是很低声地说道。

窗户被打开一条缝,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脑袋挤在那条缝隙里,把迷迷糊糊的眼睛往外瞧了一下:“哟,是你啊,嗯,好久不见了,怎么,住店?”

“是啊是啊……,赶了一夜的路了,歇会儿脚。”

“哦,等会儿,我去开门。”老板娘关上了窗户。

不一会,大门打开了,老板娘披着外套站在门边,一看还有两个人,便问道:“都是一起的吗?”

“嗯,是啊,有空房间吗?”桂生人先进了屋子。

“有,不过要等那车子九点钟走了以后,他们来了五六个人呢,都被他们住了。”老板娘看出桂生有些失望的神态,便又说道:“要不你们先到我的房里住着,等他们走了后再换回来?”

桂生一听当然愿意,老板娘赶紧到屋里,把还睡得很香甜的女儿叫了起来,女儿也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见来了客人便也跑去灶间忙碌去了。

杏花牵着驴子也进了门厅,然后把驴子带到了里面院子里,拴在那木桩上,桂生也来帮着把凝芳从驴子背上解下来,一扛就扛进了老板娘的房间里,老板娘果然是个明白人,看在眼里却是一点都没有惊讶和不安的表情,似乎什么事都跟她无关,桂生也显得很沉着,当然也不避开她的眼光,因为他心里有底。

被脱去衣裤的凝芳,只剩内衣裤仅仅遮住那害羞的部位,当把她塞入老板娘的被窝时,被窝里的那股温暖居然还没散去,凝芳倍感身子暖洋洋的十分舒坦。

不一会,那女孩子把两个热水瓶拿了进来,都是刚烧好的开水,杏花关了房门,这才倒了水擦洗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什么也不穿的就钻进了被窝,把凝芳往里床挤了挤贴住了墙,凝芳身子被捆着,躺在那里很难受,便试着动了动身子,侧着身子才算稍稍舒服些。

桂生此时也爬上了床,撩起被子就躺在了杏花的身边,不过却没什么兴致和杏花云雨,一阵疲乏早被那被窝里的暖意给激发出来了,搂着杏花不一会便发出了鼾声。

老板娘倒是很体贴人,到了十一点多钟才轻轻地把桂生叫醒,说是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让他们现在就可以搬过去。

那当然好,杏花把那奶罩往胸脯上一兜,披上外衣就跟着老板娘去了,桂生则把还在睡眠中的凝芳用被子一裹扛起来就走。

既然都醒了,那也就不用再睡了,两人合力把凝芳重新捆绑了一番,昨天的捆绑还是比较仓促的,以至于在她身上都留下了很多的印迹,也把凝芳捆绑的腰酸腿疼。

这时女人从包袱里取出了一些柔软的棉绳,趁着凝芳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便仔细地捆绑结实,把那些主要关节都绑扎牢固,为了不让她整天躺着,就在她膝关节和大腿根部也捆了绳索,以便她能小碎步地在屋内走动,既然要让她走动,便不能蒙上她的眼睛,于是,蒙眼的黑布条被解了下来,敷压眼睛的纱布也被取下,凝芳这时才能够看清眼前的这一对男女。

很普通的一对男女,是不是夫妻她也不能判断,女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动手给她换堵嘴的布团时,那份利索便可以看出是个能干的女人。

凝芳本想开口说话,只是那女人似乎知道她要说话,抽出布团时,她的手就捂在了凝芳的嘴上:“别说话,不想听你的。”她的语气很生硬,不容凝芳有丝毫的回绝。

桂生看看剩下的活,杏花都能干好,便先出去了,他现在需要赶紧出去找他的老主顾,手里的这个女人要赶紧脱手,原本有的一些非分想法,因为有了杏花在场,所以都打消了,现在出去找主顾,那也是杏花的主意,他不能不听。

老板娘端来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条,还有两只小碗,看了看坐在床沿上紧紧反捆着身子的凝芳,说道:“姑娘,先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着。”

凝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杏花,不知道老板娘是对谁说得这话,她嘴里还含着满满的白布团呢,哪能吃这碗面条呢?不过她也没心事吃,只是在计划着下一步能不能找个机会脱出他们的掌控,这需要耐心,当然只要自己表现得很配合,相信在他们放松的时刻,机会还是会有的。

杏花似乎并没有让她吃点东西的意思,自己端起了碗一会儿便都吃完了,她可不会让手里的货物吃的饱饱的有机会逃跑,这是他们多年干这行的经验,能让她们饿着就饿着,实在不行了再给点吃的。

呆在屋子里也实在有些闷,杏花想出去走走,便把纱布依旧贴在凝芳的眼睛上,并把胶条封贴的严严的,嘴上拿绷带仔细地缠裹起来,再把她脚踝也绑住了,这才关上房门走到了大马路上,不敢走远,但也能舒舒心胸。

凝芳知道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也许是个好机会,便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听了听动静,确信没人后,这才开始挣扎起来,挣扎了好一会,那身上的绳索依然如故,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臂膀还是跟身子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腿脚更是无法挣脱开来。

她又试图蹭掉眼睛上的纱布,可找不到可以蹭的地方,躺在床上用被子蹭,那简直是徒劳,在床沿上蹭,却把额头蹭的疼痛起来,那纱布却还是严严密密地遮住她的眼睛,倒把她累得一身大汗,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放弃了挣扎和自救,心里懊恼不已,但没有放弃希望,她需要极大的耐心来调节自己,否则她将失去获救的机会,至少在这次任务期间。

杏花和桂生一起回来了,桂生还带来了另外一对夫妻,不用说,也是做这样的买卖的。

那对新来的夫妻,就在房间里把凝芳浑身上下都摸弄了一遍,就像检查产品一样,很仔细也很放肆,嘴里不断地称道起凝芳的身子,自然,价钱也在他们之间忽高忽低地谈论起来。

凝芳根本就听不进他们的谈价,她的心里还是在乔家村,一直惦挂着柯兰和待救的封雪。

大概谈价结束了,因为她被人从床沿上拉了起来,腿脚上的绑绳被解了开来,明显的有一只口罩绑在了她的嘴上,身后的那人正用劲地收紧着口罩带子,下面的一条在脖子上系紧后,脑后的一条则收得更紧。

胸口敞开的衣衫,此时还无法遮挡那半裸的胸脯,唯有仅能裹住半个乳房的胸罩,算是没有让胸部完全暴露,新来的夫妻帮凝芳把衣衫整理了一下,把一件小小的无袖毛线背心套在她身上,又给她肩上披上一条暗红色的披巾,稍稍遮挡了一下被绑的身子。

女子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还要赶到那村子去,那老媒婆都催了我们好多次了。”

“好,下次再有什么好货色,我们再联系,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才走,你们走好。”桂生倒是很客气,毕竟那钱都进了口袋了。

凝芳听在耳朵里,心里倒不免有些庆幸,如果这次跟上次一样,把她卖到很远的地方,又是坐汽车又是坐火车的,那她这次就完了,估计很难完成任务了。

这么说来还有希望,也许路上无法逃脱,但到了买家那里,说不定会有时机在等待她,她给了自己一份很大的希望,于是信心倍增。

新来的夫妻费了一些口舌,才让桂生把驴子借给他们,并说好了用完以后先暂时寄存在这家客店里,因为这家客店也有一头毛驴,喂养起来比较方便,到时候桂生带了新绑来的女人,到这里牵上驴子,就可以去老夫妻那里交差了。

凝芳又坐上了那驴背上的木架子,虽然还被捆绑着固定在了上面,不过却没有了那顶斗笠,柔美的秀发便也在微风中轻轻地飘洒起来,那么恬静那么秀美。

天气似乎渐渐的转晴了,天边稍稍露出的云端居然有一点暗淡的晚霞,就是这一点点晚霞,柔柔地地映照着凝芳的身影,绰绰地移动在身后的树林间。

凝芳看不见,隔着厚厚纱布的眼睛只能在黑暗里轻轻地闭着,那夫妻两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述说着家里的矛盾,却没扰乱凝芳倾听黄昏的树林里带出来的阵阵鸟鸣和虫声。

二十七盘生赶到那村子,天早已漆黑一片,夫妻两还是先找到了那媒婆家,媒婆是个相女人的行家,一看凝芳的身材便知道了货色的好坏,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却早被那夫妻看在了眼里,自然价钱就会涨上许多。

媒婆心里有底,多给一些她还是能赚到,所以也不在乎多给那么点,那想娶媳妇的人,可是化的政府给的钱,应该也不会心疼,她给他做媒买来了女人,赚一点辛苦钱那也是应该的。

夫妻两人没有逗留,把凝芳的鞋子留下后连夜就回去了,媒婆也不会留凝芳在家里过夜,她还想早点拿到那笔钱呢。

她从房里拿来几条绳索,把坐在凳子上的凝芳拉起来,用绳子捆住她的大腿根部,缠了好几道,又拿一条绳索捆在她的膝盖上方一点,中间却留有一段距离,好让她行走时能稍稍迈开步子。

媒婆拉着凝芳试着走了几步,看她的姿势觉得还可以,便把她眼睛上的纱布摘了下来,凝芳借着火烛的光芒这才发现,屋里居然只有媒婆和自己二个人,心里便盘算着是否能有机会对付一下这个女人,关键的是现在她的腿被她捆住了,很难有效地反抗。

出了屋子,媒婆从墙角里挑了一根细细的毛竹条拿在手里,又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凝芳身后的的绑绳上,让凝芳走在前面,她右手拿着那根细竹条并牵着绳子在后面押着她,左手还提着一盏煤油灯,照着眼前坑坑洼洼的小道。

凝芳在暗淡的光线下小步地往前移动着,不时地那媒婆会拿细竹条抽打她的臀部,指挥着她方向,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跟她说着话,一本正经地开导凝芳。

路虽不远,可凝芳的行走也实在太慢了,绑着的膝盖被绳索勒的疼痛起来,不得不又放慢了速度,媒婆倒是很耐心,有时还过来搀扶一把,只是那细竹条也不忘抽打几下。

凝芳疼痛的时候便会“呜呜”地哼几声,内心虽然很愤怒,却不能对媒婆发泄,黑夜里也无法用眼神对她表示自己的意愿,希望她能解开那膝盖上的捆绑。

媒婆大概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慢条斯理的说道:“女娃子,别叫唤,我可不会给你松绑,我一个老婆子可跑不过你……”说到这里,她手里的细竹条又抽了一下,还提起灯来把凝芳的脸照了照。

“到了男人家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男人自然会给你松了绑的,好好的过日子,别指望着以后往外面跑,这山里可没人来体贴你,只有你男人才会体贴着你,好好记着啊。”

媒婆的话倒让凝芳有了一丝忧虑,心里的一点希望也感到有些渺茫起来,不知道所谓的男人家到底是什么样,如果对她严密控制的话,那她面临的将是非常严峻的问题,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前面大概就是该到的地方了,凝芳猜想着,因为那里有两间屋子还亮着灯火,灯火中还能看到有几个人在忙碌着。

果然,媒婆把她带到了那里,爬上几级高高的台阶,便进了那屋子,屋子里居然还有三四个忙碌着的老太婆,见媒婆来了,便都住了手,眼光齐都看着凝芳,早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媒婆一见她便问道:“小妮子,你哥呢,去把他叫来。”

“我哥在后面,我去喊他”小姑娘跑向后屋,不一会便有一个后生和一个姑娘一起走了出来,小伙子挺秀气的,不高的个子,看上去有些内向,大概也就二十岁出头吧。

那姑娘倒是蛮文静的一个女孩,皮肤有些黑黑的,长的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发育得却很丰满,大概是山里干活锻炼的,看样子不过也就十八九岁。

媒婆正在把凝芳往屋子中间的那个柱子上拴着,那几个老太婆七嘴八舌地低声说嘀咕着,对那站立在柱子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凝芳指手划脚着,虽然看不见脸蛋,但那身段还有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却是她们很少见到过的,最起码这山里可没有出过这么好看眼睛的女人。

小伙子一出来,老太婆们就说上了:“盘生啊,你家真是时来运转咯,啧啧,你妹子明天嫁人,今晚你家就给你添上了一个女人,瞧这模样,嗯……是个好兆头啊,我看那,过两天也把喜事办了……这都是你们死去的爹在阴间照应你们哪。”

盘生脸上不知是因为灯火映照的,还是有些紧张,红红的像是很害羞的样子,他看了看已经被拴牢在柱子上的凝芳,想对媒婆说什么,却没说出来,而媒婆已经把那拴人的绳扣打了结,一转身便拉着盘生的手进了里屋。

凝芳紧倚着柱子被捆着,知道自己想动也不可能动得了,只是那些老太婆的眼光像要在她身上搜寻什么似的,让她很不自在。她不想理睬那些老太婆的话语,却看了一眼面前那个也在看着她的女孩。

女孩好像心情很好,见凝芳看她,便回了个笑容,笑容很灿烂也感染了凝芳,让她觉得女孩心里一定有喜事。

凝芳环顾了一下屋内,这才发现屋内到处都呈现出一派红红的喜色,那些堆放着的东西,一看就是人家送来的礼品,有些都用红绸子扎着,也有贴着红纸的,看样子就是这家人家要办喜事。

难道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要把我绑来这里成亲?凝芳心里有些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想怎么办,不由得把身子扭动了几下,还“呜呜”的哼出了声来。

那姑娘很恬静地看着她,轻轻地走到凝芳面前,用手给她捋了捋额前一辔滑落的头发,神态有羡慕也有安慰,说道:“别怕,到了我家就是我嫂子了,我哥是个好人,他不会欺负你……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哥。”

凝芳听她说话,那柔声柔气的样子,便知道这是个在家里很温顺的女孩,而且还很体贴她的兄妹,不仅对她有了好感,她温和地看着她,虽然不能言语,却把那种温和与赞许默默地传递给了她。

媒婆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就出来了,脸上的喜气实在难以掩饰,她走到姑娘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菊子,明天就是你的大喜咯,可别把你哥给忘咯,到时候也要回来看看你哥,还有你这马上也要成亲的嫂嫂……嘿嘿嘿嘿”媒婆看了看凝芳,皮笑肉不笑地样子。

“谢谢阿婆。”姑娘道不忘替她哥哥谢一声。

盘生也出了里屋,却没看凝芳,又忙自己的事去了,那个一开始出现的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此时带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又出现了,两人站在凝芳身前好奇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那个菊子的姑娘,小男孩问道:“大姐,她是谁呀?干吗绑在这里呢?”

菊子一把把他拨转了身向里屋推去:“回去睡觉了,小孩子不管……”两个小孩被她推进了屋子,她把门关上就小声地说道:“这是你们新来的嫂子,以后姐姐走了,可只有哥和嫂子照顾你们了,你们可要听话,梅子,你要照顾好弟弟,别让他老是哭闹,要不然姐姐也不放心走,听懂了吗?”

两个小孩似乎很懂事地点了点头,菊子说道:“好了,你们先上床睡觉,外面的也该忙好了。”两个孩子倒是听话,各自睡觉去了。

屋外那些老太婆把该办的事都办好了,屋内也整理得干干净净,似乎就等明天娶亲的过来迎娶新娘子了,半个时辰后,热心的老太们慢慢都散了。

菊子把大门闩上,就留了一盏灯在那桌上点着,盘生被她叫了出来,她轻声问道:“哥,你咋还不把她带进屋子呢,就绑在这里,你不怕被老鼠咬着?”

盘生偷眼看了看凝芳,见凝芳也在灯火中看着他,他的脸又红了,话也不说,就把拴着凝芳的绳索解开了,菊子上前帮忙,搀扶着凝芳就要进盘生的房间,盘生有些着急地说道:“菊子,还是……还是先到你屋里吧……这……别……”

“干什么呀?你钱都给了,早晚还不是你的老婆?干嘛那么胆小?”菊子跺了一下脚埋怨起他来,可看盘生一脸的紧张和尴尬,便也消了消气,把凝芳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凝芳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知道今晚不会有意外发生,内心倒对盘生有了好感。

眼前的房内堆了许多物品,都是结婚的用品,虽然不多也很土气,但却给屋内充满了红红的喜色。

床头上有一张照片,是一个长得很清瘦的年轻人的脸,凝芳估计这个大概就是菊子的新郎了。

盘生看她们进了屋子便要出去,被菊子叫住了:“哥,你急着走干吗?帮我把她抬上床啊,你看你,这又不是我的媳妇,你都丢给我干吗?”

盘生不得不和菊子一起,把凝芳抬到床上,然后赶紧就出去了,菊子看着他的背影嘟哝道:“大男人还怕羞,亏你还娶老婆呢。”

菊子把床上的东西往里面挪了挪腾出空间来,把凝芳放倒后,就开始解开她的衣衫,看她浑身都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似乎放了心,这才找了一条布带把凝芳的脚给捆紧了,然后脱去她的衣衫,盖上被子,她也脱了衣衫赤裸着身子钻了进去,山里人好像都有这个习惯,似乎穿着衣服睡觉太累赘,菊子也是如此。

也许是明天就要嫁人,她有些兴奋,黑暗中居然跟凝芳说起话来,说的自然是他们的家事,凝芳此时也无法入睡,便耐着性子听她说了起来。

原来菊子家兄妹四人,前两年父亲在一次挖井的时候,因为井壁突然塌方,正在下面挖井的父亲被压死了,本就不能忍受这里贫穷的母亲,撇下了他们兄妹四人也跟人跑了,这下,孩子们可就断了生活来路了,本来靠父亲挖井赚点钱作学费的盘生也被迫辍了学,后来镇里给了他们一些补助,加上母亲没有带走的父亲的丧葬费,他们的一个远房叔叔帮着让人给盘生找一个女人,也算能给家里多一个照顾孩子的人。

恰好外村有人来说媒,看中了盘生的大妹子菊子,于是决定先把菊子嫁过去,男方会给一些彩礼,这样家中也不会太寒酸,也算为将来盘生娶媳妇打一点基础,菊子一直没有上过学,但知道哥哥的辛苦,自然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况且哥哥辍学一年多了,很想复学再考高中,做妹妹的理应帮助,于是便答应了这门亲事,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只看过男方的照片,并未见到真人,但她心甘情愿。

凝芳心中也很为她家的遭遇感到难过,但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但隐隐的感到自己脱身的机会越来越大,这些孩子还不是那种非常愚昧的人,尤其是那个盘生,她能感觉到他内心的那种无奈和理性,或许这就是自己可以说服他的理由,她一定要寻找机会和他沟通。

菊子的声音越来越低,外面的虫声却越来越响,凝芳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清早,家里忙碌的声音把凝芳给惊醒了,身边早就没有了菊子,凝芳猜想着她现在一定在梳妆打扮,穿的也一定是一件大红衣衫,或许还会在耳鬓插上一枝山上刚采摘下来的娇美野花。

门打开了,菊子就站在门口,果然穿了一件红衣衫,只是衣衫有些小,把她那颤巍巍的胸脯裹得高高隆起着,她看着凝芳,有些娇羞地说道:“哟,你醒啦,还是再睡一会吧,今天忙完了,我哥会来陪你的。”

见凝芳的目光看着自己,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脸上一红:“这……这是我娘的衣服,太小了,哦,你要不要起来上茅房?我带你去。”她拉着衣服下摆,显然是在遮掩窘境,却没想到把胸脯突起的更高了。

“呜……”凝芳表示很想去茅房,菊子便解开了她脚踝上的布带,搀扶着她到了后院。

再回到房间里时,菊子便问她,是不是想看看等会儿热闹的场面,凝芳把笑意都写在了眼睛里,菊子自然明白了,便让她坐在窗前,那窗户便是对着屋外场地上的,迎亲的队伍就在那场地上来迎娶新娘。

恰好此时盘生进来喊菊子,菊子便把他叫住了,让他帮忙把凝芳重新捆绑在窗前床上,盘生似乎不太愿意插手,但拗不过菊子的神情,也怕破坏了她今天的好心情,便答应了。

一切都是顺着菊子的指挥来的,先把凝芳的腿脚都蜷曲起来用绳索捆紧了,让她跪着坐在窗前的床上,又都解开了她身体上的捆绑,稍稍让凝芳恢复了一下知觉后,又五花大帮着重新捆绑起来。

这菊子还是挺懂事的,一边捆绑着,一边不断安慰着凝芳,嘴里的那几声嫂子,把凝芳叫的似乎已经跟盘生成了亲似的。

凝芳上身获得自由的那一刻,几乎就要反抗,她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完全能够制服眼前的这一对兄妹,可是突然间她放弃了,内心觉得不应该在菊子这么大好的日子里起波澜,她的反抗一定会让他们这个家感到恐慌,也许会出现大的变故,这是凝芳心中所不忍心的,她觉得获得自由的机会应该在今天以后会有很多,因为她看出了盘生的正直和善良。

她要让菊子今天能够高高兴兴地嫁出去,让一个充满贫困和磨难的家庭能有一份充满希望的幸福感。

她终于再一次失去了自由,盘膝坐在床上,身子被捆绑的紧紧的,嘴也堵塞得严严实实,面对着窗户外暂时还冷清的场子,心情居然很平静。

一个来帮忙的老太端来了一碗点心,放在了桌上,碗里的园子有红有绿也有白,那是象征喜庆的。

菊子解除了凝芳嘴上的堵塞,非常耐心地喂着她吃了,似乎现在她不是今天喜事的主角,照顾凝芳才是她的正事。

此时有人来喊她,大概马上迎亲队伍就要来了,她答应了一声,便又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塞住了凝芳的嘴,还把那些绷带严严密密地包住了她的面部,然后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凝芳的脸,轻声说道:“嫂子,以后我可能很少来了,我哥就交给你了,你不用害怕,我哥可是个好人,大概你比我哥大?我哥也二十一岁了,他的心肠好,保证亏待不了你,你放心,我走以后,我让我哥好好待你,只要你踏踏实实地跟我哥,他一定不会再捆着你,要知道,我哥娶你,把我家的钱都搭进去了,连我弟妹以后准备上学的钱都花了……”说到这里,菊子掩着嘴说不下去了,泪水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凝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贫穷带给人们的境遇竟是如此的大不同,纯朴的心灵又被多少愚昧给玷污了。

外面渐渐热闹起来,凝芳动了动被捆得紧紧的身子,探头看了看窗外,窗户关着,破碎的玻璃被好多条胶条粘着,所以看起来实在很模糊,但场子里隐隐绰绰地倒也人多了起来。

好不容易鞭炮和喇叭响了起来,终于迎亲队伍来了,一顶看起来很陈旧的轿子被四个壮汉抬着,轿子上的红缎子都脏的几乎变成黑色的了,轿帘也有了几个破洞。

后面跟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铺着红布,上面骑了一个后生,披红挂绿的看起来挺兴奋的样子,到了场子上,他还是坐在上面却不下来。

抬彩礼的人把彩礼都抬进了屋里。

又是几声爆竹以后,屋里的人们早把打扮好的菊子拉到了门口,就等着那新郎下来搀扶新娘入轿,没想到新郎还是不下来,只是一味地看着菊子笑,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穿得比较整洁的男子,来到驴子前,把那新郎抱了下来。

人们正奇怪,却发现新郎居然不会走路,两条腿站在地上歪歪扭扭的站立不稳,两只手也一甩一甩的,原来是个小儿麻痹症患者。

菊子把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一下子眼冒金星,几乎要昏厥过去,幸好身边的几个女人赶紧扶住了她,菊子苍白的脸色让周围的人害怕,四周也寂静下来,都让这个场面给惊呆了,谁也不知道新郎居然是个四肢不能行动的残疾人。

一声呜咽从菊子的嗓子里悲愤涌出,新郎父子也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菊子大喊一声:“滚,给我滚……”然后就返身往屋里跑去,一下子就扑在了凝芳的身边床上恸哭起来。

凝芳隐约感到发生了什么,但却没看得清楚,现在自己被堵着嘴,想安慰几句话却也无法开口,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悲哭不已。

有相好的邻居便劝新郎家的,把这个婚事退了算了,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做人事呢,岂不害了人家姑娘,新郎父子也不知如何是从,但仗着自己带来了很多的亲戚和帮忙的村里人,倒也不怕菊子他们悔婚。

盘生硬着头皮跟新郎父亲商量,希望他把婚事退了,新郎父亲却提出把钱退给他,原先给的二千块钱要还,还要陪他们彩礼钱和悔婚钱。

盘生这下傻了眼,他的钱都买了捆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了,现在哪里有钱来还给人家。

这下双方就僵持住了,一些看不过去的几乎便要打了起来。

倒是村里人给盘生出了个主意,让他把那捆绑了的女人给那新郎父子带回去,也省得害了自家妹子,盘生心里动了动,但却没敢答应,他想听听菊子的意思。

菊子早把他们的想法都听明白了,自己也思量了很久,这才作出了一个决定,起身后毅然擦了擦眼泪,对盘生说道:“哥,你不用担心,妹子不会连累你,你以后可要好生待弟妹,妹子走了,你多保重。”她心里可不愿让这个哥哥鸡飞蛋打,把好不容易买来的媳妇又送给了别人,她决定嫁给那个小儿麻痹症。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爱与欲(爆乳淫奴)床道授业欲望中的颤抖厕所瞟春记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盛夏之夫妻交友娇妻们的变化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我为卿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