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家破人亡
仆人和邻居赶来,将夫人救起,夫人坚韧心性,却也嚎啕大哭,平日里夫妻俩对女儿甚是心疼,女儿聪明懂事,也很孝顺,哪里造的孽,来的这般因果。
李尔虽悲痛欲绝却一言不发;泪珠也如珍珠断线洒落衣衫。
帮着找寻太易的邻居,这时也都聚拢过来,虽然众人百般劝解,夫人也现疯癫之语。一邻居老婆婆姓周,与夫人向来交好,平日里夫人对周婆婆多有照顾,婆婆见夫人状,自是心疼,但也束手无策。婆婆赶紧跑到李尔面前,与之说话,怎么喊李尔,却如未闻,婆婆一巴掌扇过去,李尔长啸一声清醒过来,婆婆居然救了他一命,李尔方才险些气绝。婆婆见其醒来,急忙到:“你快看看欣兰吧,她要疯了。”李尔急忙冲过来,见其欣兰两眼迷离,话语疯癫,真的是急火攻心,要疯了。
李尔忍痛劝解夫人,这时已是天大亮,婆婆叫了些村上白事主簿和帮手,加之李家的一些仆人,选了坟地,买了口棺材,埋了太易尸身。欣兰一路嚎啕不止。
过了几日,欣兰依然不吃不睡,一会哭一会呆,李尔甚是心疼,于是散了家丁护院,锁了门庭,带她出去散心,把儿子留给周婆婆照料,自己带着媳妇走了,一晃就是一年,李尔大多带着夫人在外游历,少有回家,媳妇虽然也好了许多,却也落下口病,逢人就说:“我女儿没死,埋她的那天晚上我梦见一条蛇抬头向我求救,我女儿在坟里又活了,我那天应该去扒坟。”这话自然没人当真,大家都当她是想女儿想疯了。
一年过去了,儿子太初七岁了,也学会了独立,吃饭、穿衣、喝水都能自力,更是自己做饭吃、洗衣服、打扫屋子。地里的农活他也经常去干,十里八村的善良人家,见太初可怜,也经常来帮他打理农活。
这日李尔带妻子归来,听邻居说,几天前,寇家一夜间被人屠了满门,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寇家就俩女儿还是活人了。一个是嫁给左家大儿子的寇玉华,另一个是嫁到神机门的寇玉珠。寇家姐妹当然坚信这是李家干的。
神行车的货源断了一年,今日神机门派人来跟左家要这神行车的机关图。寇玉华亲自接待,告诉神机门使者,这图纸李尔才有,左家也是从李尔手里买的机簧,可以协助神机门人拿到图纸。她趁机鼓动丈夫为寇家报仇。若是左家家主左信还在,自然不会允许儿子做这种事。但是无独有偶,左家家主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路,偌大家业不管,交给了长子,自己寻仙访道去了。
神机门来取图纸之人催促甚急,也赶巧李尔今天回来了,左家老大左宗棠更是听信妻子谗言,派人邀请李尔晚上来家做客,商谈神行车的事。李尔自是允了,毕竟一年未给左家供货,也是违约,很对不住左老爷。此时欣兰过来说,你且办你的事,我要回娘家待几天。说罢收拾了几件衣物就动身了。
晚上家里只剩下李尔和儿子,李尔给儿子煮了粥,跟太初说:“你且吃饭然后自己睡吧,我去左老爷家谈点事情。”太初说:“爹,我不饿,我先睡了。”李尔见太初不吃,也不强求,收了餐食,照看太初睡下。然后,李尔关好门去了左家。却是一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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