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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共议(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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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三娘流星觉悟江乘风四人自秘道中逃出,暗道放居然是一处达官贵人家中的马棚,马棚中喂养了数匹大宛良马,所谓狡兔三窟,东三娘不但事先就挖好了逃生的秘道连接城中丝绸大商人王百岁(好俗的名字)的马棚,而马棚中几匹王百岁喂养的大宛良马正好用来充当逃生的工具。

四人将马牵出,离开时碰上几个家丁一律打晕,上了马就顺着官道出城,隔着好远就听见天香花城方向一声巨响,回头望去后方火光冲天。

东三娘不由心中一痛,自己经营多年的天香花城就这么毁了,好在逃出时还带走了自己多年积蓄的七十万两的银票,凭着它们到京城里打点一下很快又能靠九千岁的护荫重振雄风。

四人凭着快马之利日行五百里,四天就赶到了京城入东厂找曹捷,见到他后发现他身边一人竟正是当日逃之矢矢的张震。

东三娘心中暗怒口中嘲讽道:“唉呀,我还以为张大爷已经死在凤舞天剑下了,却没想到你肋生双翼居然比我们的大宛良马跑的还快啊。”

张震嘻嘻一笑道:“三娘说笑了,当日我也是看形势危急所以不得已才先撤退来京师搬救兵啊,王百岁的大宛良马中有一匹万里追让我先骑去了。”

东三娘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知道王百岁家的大宛良马是他们用来逃生的工具还知道其中最好的一匹叫万里追,难怪当日他们没找到这匹马,居然是让他骑去了。

曹捷见他们口气中火药味十足忙劝道:“好了好了,大家能从那疯子手中逃出本就不易,也不要再为此事争吵了,听张贤弟所言东娘子曾擒下了孙承宗之女还从她靴中搜出一封他勾结威远候李穆图谋造反的密信,信在那里啊?马上呈给九千岁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东三娘一脸尴尬道:“那帮反贼甚是凶悍狡猾,乘我们围攻凤舞天时又将密信和孙若兰一并抢回去了。”

“啊?唉,这可真是,一件大功落空了呀!”

曹捷气的连连顿足,东三娘等人可说是他的属下,若由他将密信和若兰交给九千岁,这功劳恐怕大半还得归他,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令他沮丧至极。

他身边的曹亚文上前道:“义父,您别生气了,不如由东三娘他们直接向九千岁禀报口述密信的内容仍旧是一件功劳啊。”

曹诚亦道:“亚文说的对啊,义父,那帮反贼如今很快就要汇集京师不利于九千岁,我们事先向他禀报也是有备无患啊。”

“罢了,今日我就带你们去见九千岁,到时你们就照密信上的内容如实跟他老人家说,可不能瞎编乱造啊,出了事我可不罩不了你们。”曹捷没好气的说道。

张震抬眼看了看曹捷身边的曹亚文,对方和他视线一触马上就低下头,这段时间里他早就注意到了曹捷的义子曹亚文其实是个女儿身,如今他和东三娘等人闹翻自然要更仰仗曹捷才能在东厂立足,毕竟他们这些人离东厂核心圈子差的太远。

曹捷本身也不过是东厂十名指挥使之一,权势在东厂里也谈不上很大,但要爬上东厂高位就必须要借助曹捷之助,在这之那就必须先获得他信任的义子相助,张震懂得观女术已看出曹亚文不但是个美貌女子还是个处子,把她骗上床生米煮成熟饭她自然事事都会依从他,但是她哥哥曹诚终日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想要得手也非易事。

东三娘则把流星介绍给曹捷,曹捷亦早闻流星之名知道他武功极高,几年前是由少林五大神僧之首的觉嗔连同其他几名少林高僧才将他擒住,若能将他收为已用那绝对是一大臂助,刚才还一脸冷淡马上就转为热情,对他大加赞赏表示愿将他引荐给九千岁。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太监细声细气道:“爷爷,九千岁传来话来,一个时辰后接见东三娘等人,这之前他要处理一下四个胆大妄为敢私下辱骂他的反贼。”

张震看的他身形甚是眼熟,再仔细一看惊道:“你是长风?”

那太监抬起头尖声道:“张叔,我现在已经改名叫曹孙儿,你以后别再叫我长风了。”

果然是已经被曹捷阉割在东厂当了太监的展长风,只见他如今满脸白粉还涂着红唇膏缩着脖子那里还有当日威风镖局少主英气勃勃的风采?

张震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这个大好青年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心中亦不禁产生一丝愧疚,毕竟展家父子对他不薄,他却为了女色出卖龙威镖局,而跟东三娘欢好没多久她就又搭上了旧情人流星把他抛在一边不再理会,他张震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是声名狼藉被迫寄生于东厂,心中其实也是颇为懊恼,所以在会在当日危急关头抛下东三娘等人独自逃生,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想要保住性命和荣华富贵唯有靠九千岁这棵大树了。

曹捷阴道道:“孙儿,听说你那老子马上就要回京师找你爷爷拼命来了,恐怕他还想着要救你回去呢,你会怎么做啊?”

长风面不改色的说道:“孙儿早和那老恩断义绝,他不是我老子而是爷爷和我的仇人,孙儿要帮爷爷擒下他废了他的子孙根为爷爷出气。”

“好,说的好啊,孙儿真是孝顺啊。”曹捷乐的哈哈大笑。

东三娘也在一边笑道:“展公……啊不是,曹公公,当日奴家真是多有得罪了,您以后要是飞皇腾达了可不要对奴家记仇啊。”

长风一脸媚笑道:“若非仙娘当日助我脱离苦海,如今我又怎能脱胎换骨为爷爷鞍前马后的效力呢。”

众人见展万豪之子竟已变成一个无耻的阉人不禁大笑起来,就连张震心中那一丝愧疚也已消失无踪,唯有曹亚文脸上略有不忍之色。

江乘风插言道:“公公,我已有两个多月没见我孙女了,你能让我看看她吗。”

曹捷道:“行啊,她这两个月一直住在东厂丙字号第九间,你让孙儿带你去探望她吧。”

江乘风谢过曹捷便出门顺着丙字号房一间间寻去,走到江菁所住房间却发现房间排着十几个锦衣卫,江乘风楞道:“各位,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

一个锦衣卫横了他一眼道:“老头,急什么,排好队,那贱货再接十几个才轮到你。”

江乘风一惊,猛的上前推门进去一看,只见他孙女江菁浑身赤裸被三条赤裸大汉按在床上,嘴里下阴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三条大汉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抽插,旁边还有一个赤裸大汉左手正拿着蜡烛把一滴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右手拿着一个勺子,原本雪白的玉体已经遍布伤痕,可怜的美少女已经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胯间一片狼籍,床上尽是黄白污秽之物,床下还放着个便桶里面尽是腥臭的粪便,再一细看那赤裸大汉手中拿着的竟是个粪勺,而江菁嘴边流着黄色的粪水,显然是被他强灌粪水。

江乘风虽然天性凉薄阴险无耻但毕竟江菁是他亲孙女,再加上他两个儿子全都惨死如今对这个唯一的孙女自然更加挂念,看到自己不在时她竟沦为东厂锦衣卫们随意折磨的性奴也是暴怒若狂。虽然他自已平时经常会暗中掳来良家妇女和落单的江湖侠女对她们百般奸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亲人被这样折磨,当下冲上去把正在奸淫江菁的三个淫徒全部踢下床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她是我孙女,我是你们东厂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我去九千岁那里告你们。”

那拿着粪勺蜡烛的大汉把家伙往地上一扔冷笑道:“老头,你是她爷爷啊?这贱货已经侍候了我们两个月了,东厂可不能让她白吃白住啊,是不是看的眼馋想自己也上她一把啊?”

江乘风怒火攻心当下不管对方是谁运起十成风雷掌一掌朝他劈来,那大汉看他的起手式知道对方内功非同小可当下运右掌相接,硬拼之下掌力四溢周围几人被震的连连后退,江乘风被震的连退五步只感气血翻腾,而那大汉却只是退后了两步就稳稳站直了。

江乘风心中大惊,此人这手掌力之强虽还不及凤舞天但也是江湖上极为罕见,此人在东厂必然身居高位,自己可是得罪人了。

展长风在一边喊道:“崔大人江老侠请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江老侠,这位就是锦衣卫总指使崔应元崔大人。”

江乘风大惊失色,崔应元身居锦衣卫总指挥使可是曹捷的顶头上司,自己居然把他得罪了这下可真是要命了,吓的他连忙跪倒,“崔大人,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请大人恕罪啊。”

崔应元闪电般出指已经封了江乘风的穴道,一把揪住他的腰带一拉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老则弥坚的肉棍。

江乘风吓的大叫:“崔大人饶了我吧,小老儿知罪了。”

崔应元狞笑道:“知罪了?你知死吗?刚才居然敢向我出掌,现在我就慰劳一下你的老二让他尝尝你孙女的小穴。”

说罢一把抓住江菁的脚踝把尖叫的她直拉过来,一把捏紧江乘风的肉袋狠捏几下肉棍顿时竖了起来,坚挺的肉棍一点点被迫朝着自己孙女的蜜壶插去。

江乘风虽为人淫恶但这等乱伦之事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此时他只能一味求饶。

展长风在一旁低声劝道:“崔大人,九千岁马上就要见江老爷子他们了,你看这是不是……”

听到“九千岁”三字,嚣张的崔应元不禁一震,当下运功在江乘风肉袋上一拍,江乘风忍耐不住一股男精喷出,正喷在江菁的脸上口中也沾了几滴进去。

崔应元随手解了江乘风的穴道得意的笑道:“罢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你的掌力也颇为了得,是曹捷帐下的风雷掌江乘风吧,你孙女这两个月侍候的我们不错,既然你看着不爽那就让她离开东厂吧,反正东厂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性奴可以赔我们开心。”说罢便大笑着穿上官衣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去了。

江乘风只等他们走光才敢站起穿上裤子,展长风道:“江老侠你和你的孙女慢慢聊吧,我要去侍候爷爷了。”说罢转身离去。

江乘风看着缩在床上一脸呆滞的江菁不由老泪纵横,“菁儿啊,这两个月真是苦了你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留在这里。”

江菁颤声道:“爷爷,你和爹把我扔在这里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罪吗?这些人简直是疯子每天都会想出各种折磨我的花招,还逼我吃自己拉下的屎逼我和其他妓女打架,我简直快被他们逼疯了,求你快救我离开这里吧。”

江乘风凄然道:“菁儿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你离开东厂,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爹让凤舞天这狗贼给杀了。”

江菁闻言顿时大哭,虽然江杉在这段时间里的自私自利行径让她非常失望但毕竟他是自己父亲,如今知道他惨死不由得悲痛难当。

江乘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孩子,别难过了,爷爷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会为你大伯和爹报仇,我会借助东厂之力杀姓凤的狗贼把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江菁摇头道:“爷爷,这件事情说到头也是你们当年残害李家逼奸二姐的母亲引发的,如今报应到了我们的身上,李盼儿是我二姐我会求她饶你一命我们一起远走他乡再也不问江湖上的恩怨了。”

江乘风闻言一时间回想自己半生害人无数一时间确有几分悔恨,可再一想又断然道:“报应?就算是报应又能如何?凤舞天杀的人就少吗?他剑下所杀就都是该死之人吗?他的报应在那里?我当日对李盼儿大加折磨她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现在回头已经太晚了,若不能杀了他们我们下半辈子休想安生。”

江乘风从衣中掏出一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金银,又摸出一本秘笈上面写着《风雷掌》道:“这些钱还有这本秘笈你拿着回江家祖屋,那里我有一帮心腹为我打理着田产,如果这些钱花光了你靠祖产应该下半辈子也不用愁,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嫁给他,这本秘笈是我江家祖传下来的,你是女子难以修练有成若生下个儿子就把这武功教给他吧,以免我江家武功就此失传,如果我不死的话自然会回来和你团聚,若我死了你也不必为我报仇好好过日子吧,好好保重吧。”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江菁披上衣服想追出去,但只感胯间疼的厉害,一时间泪流满面唯有对着江乘风的背影喊道:“爷爷,你也要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回江家祖屋啊!”

一个时辰后,曹捷带着东三娘众人来大厅见九千岁,隔着厅外只听厅里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问道:“就是你在背地里骂我是吗?你骂了我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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